* 首先祝大家七夕快乐,给大家发糖^q^
* 文的设定是前世今生,现代设定是按游戏里老零被会长怼(×)之前写的,那时候狗狗还很崇拜老零
* 不明白的同学可以看一下返礼祭的剧情
* 日语发音的梗不要过多纠结,我只是想装个逼
* 可配合这首歌 夏恋花火 食用,个人很喜欢这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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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将半,人群簇拥在前往神社的路上。
晃牙穿着墨绿色浴衣混迹于人群中,今年的夏日祭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晃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绕开了神社,跑去买了几份羊羹。
“听说,今晚会有烟火大会!”
“真的吗真的吗?”
“小姐果然还是这么喜欢热闹……”
擦身而过的人们在讨论着今晚的烟火大会,孩童时期对于那些不可思议的耀眼之物总会有许多憧憬,如今的晃牙原本已对这种节日失去了兴致,今日却意外地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不是很好吗?你应该多出去走走,那年战后你就这样每天都待在……”
“我知道了。”晃牙不悦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唉,你的伤怎样了?”
“早就痊愈了,我回房间。”
晃牙跪坐着向母亲鞠了一躬,起身离开。长廊的屋檐下不知何时被筑起了鸟巢,院内的树上不知夏蝉藏身何处,鸣啭不止。晃牙提着羊羹回到自己的房间,上了屋顶。
浴衣大敞,腰上的束带也松松垮垮,翘脚躺下,身旁的小方木桌上摆几块羊羹一壶清酒。自去年的战事后,晃牙的母亲便一直叮嘱他注意身体,还没收了他所有的藏酒,这瓶清酒是前几日来拜访的友人强塞给他的。虽然对外宣称戒酒戒酒,但是……
“人还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嗯!”晃牙这么说着,喝了一口,突然听到有人上来的声音,吓得晃牙赶紧把酒壶塞进怀里。
“汪!汪!”
“什么嘛,是大实啊……”晃牙松了一口气,张开手,大实便钻到晃牙的臂弯下。大实是晃牙很小的时候捡来的,看不出什么品种,体型很大,明明是雌性,却特别特别凶。
当然,主人除外。
天色渐暗,傍晚时的天空好似压低,仿佛伸手便能够到燃起的云块,层层叠叠从远处荡漾到眼前,还没入夜,天边忽然炸起烟花,大实叫得欢腾,没见过似的在房顶蹦来蹦去地转圈,晃牙赶紧冲它做噤声手势,无奈大实看不懂,还是绕着晃牙转圈,抓都抓不住。
“小晃!你又在房顶干什么!”
母亲大人果然听到了声音,站在院子里向晃牙这边看。
“糟糕!”晃牙赶紧藏起酒壶,回了房间。
“拿来!”
“什么啊……”晃牙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倔强模样,理直气壮地把吃剩的羊羹交了出去。
“不是这个!说了多少次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不可以喝酒的!都已经长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要妈妈一直管着!”
晃牙偷偷低头瞪了哈着气好像还很开心的大实一眼,大实委屈地躲到母亲身后。
好啊你这叛徒!
“小晃!”
“说了不要那样叫我!”晃牙一边还口一边不情愿地上交了清酒。等母亲走后,晃牙凶着脸带大实到厨房拿了几大块生肉和几大块生鱼片,一些酱油和芥末,“如果你赢了,这次就饶了你,如果你输了,今晚就要惩罚你!就算你是女性,本大爷这次也不会让你的!”
大实OS:“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肉吃那就吃吧!”于是表情也变得严肃且兴奋起来。
“开始咯——!”
晃牙选手一开始还保持着自己武士的风范,使用了餐具,而大实因为智力啊不身体原因直接手嘴并用,晃牙选手见状也放弃了风度,开启了狂野的撕裂式吃法,连酱油都顾不上蘸了,然而最后吃生鱼片的晃牙还是没能比得过吃生肉的大实。就这样进行了一场意味不明的男人(×)之间的战斗。
“不错嘛!本大爷就是欣赏你这种地方!”输了的晃牙还很开心。
“汪!汪!”吃到肉的大实也很开心。
外面突然烟花闪现,似乎就在离大神家不远的地方,大实兴奋地跑到院子里,冲着远处的天空乱叫,也不知是喜欢还是向没见过的东西示威。
忽然,金色圆月绽放于深蓝中,又从中心向外扩散,褪变为银白,消逝于空中。
真是新奇的烟火。
晃牙也被吸引了,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样的烟火。
“汪!汪!”大实突然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冲着天空叫。反应过来的晃牙赶紧追上去,而那四条腿的生物一会就没了影,只有急躁又兴奋的声音还能听到。
晃牙无奈地找着,想着也许会跑到举办烟火大会的附近,晃牙顺着人群来到夏日祭庙会的街上,各式各样的花灯和手制的风铃,带着面具的人成群结伴,苹果糖在夜色中映着灯火的光,手持团扇的姑娘在摊前犹豫护身符的样式,远处石桥上有男女趁着夜色暧昧,一个烟花炸起,照亮两人羞红的脸,女子掩面娇嗔着逃开。
晃牙一不小心看见,略感肉麻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继续专心找大实。
“啊,不好意思——”晃牙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卖灯笼的小摊上,正道歉时,天空绽开金色的烟火,渐变银白,在星星点点的坠落中消逝。
晃牙望着天空,莫名觉得有火光朝自己飞来。
“啊!快救人!”
身后乱成一团,晃牙回过神发现被他撞倒的灯笼烧了起来,正好砸在旁边一位男子的身上,晃牙抢过旁边不知谁的酒葫芦就泼了过去,结果火燃得更旺。
“咳咳咳,汝是想、是想烧死吾辈还是来救吾辈的啊——”
明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言辞却那么的老成。
晃牙一看因为自己乱泼,火越烧越大,冲动之下自己扑了过去,用衣服拼命地扑火,突然身上一凉,躺在地上的两人全身湿透,火也终于灭了。
“你这小子想救人也不用自己扑上去吧!……”卖灯笼的老人又笑又气地数落着晃牙,旁边的看客们也又是夸他又是笑他。
晃牙尴尬地摸头笑着,被救的黑发男子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非常感谢。”晃牙一转身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刚刚被救的那个人呢?”晃牙问。
“没有看到啊,是不是已经走了?”
“从刚刚就不见了啊……”
“不知道……”
大家纷纷摇头,晃牙突然看到前面石桥处闪过那人的身影,想都没想便追了过去,穿过石桥后的树林,再向前是一座矮山,晃牙小时候来过这里,这里以前有座神社,但在几年前就已经荒废了。
晃牙喘着粗气跑上来,完全忘了要找大实的事。
“奇怪,啊、累、累死本大爷了!”
“这里看烟火可以看得比较清楚。”
晃牙转身,发现那黑发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还有他坐的椅子是哪来的?晃牙疑惑地望着那人,那人却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晃牙看着那人的脸,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走路也变得僵硬起来,坐下后,死死地揪着衣服,把头埋得很低。
突然,烟花绽开的声音吓得晃牙猛地抬头,明亮的火花仿佛就在两人的面前,怪不得声音那么大。
晃牙偷偷瞥向旁边的人,发现那人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白皙得有些透明,血红的眼睛里有明黄色的火光闪烁,就连平时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的晃牙都突然觉得今晚的烟火好像真的很好看。
“汝知道这种烟火叫什么吗?”
“哼!本大爷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也太小瞧……”晃牙突然愣住,望着天空中如月一般的烟火才想起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本大爷凭什么告诉你!”
“好好,那吾辈来告诉你,此物名为‘烟火月’,绽时如月,逝如烟火。”
“喂,你这家伙说话怎么像个老头一样!”晃牙听得稀里糊涂。
“因为吾辈是活了百年的烟火的神明。”
“那本大爷岂不是见鬼了!”
“是神明不是鬼怪。”
“随便啦怎样都好!喂,烟火妖怪,那你是不是会法术啊?”
“吾辈有名字的——”
“本大爷就爱这么叫!”
“好,好——”被称为“烟火妖怪”的男子像是故意哄人一般不再纠缠,扭头继续看烟火,倒让晃牙有些无措,这人怎么这种态度,让人都不知道怎么发火了!
晃牙低头看到那人衣服上烧过的痕迹,刚伸手想掀开看他有没有烧伤:“喂,你这——”却突然被对方抓住手。
“嘘——”
晃牙故作嫌弃地抽开手,终于老老实实低头坐着。
“——汝不觉得,今晚的烟火很美吗?”
烟火妖怪的语气慢悠悠的,让晃牙有种错觉,好似两人已相识许久,今宵良夜,两人跪坐于桂树下品酒,赏月与烟火。
晃牙闷声“嗯”了一句,又好像因为紧张,声音大到有些不自然,因此更觉得尴尬,把头埋得更低。
男子突然把手附上晃牙的手臂,晃牙慌张抽开,抬头才发现那人正在看着自己。
“喂,你该不会真的是妖怪吧!要决斗!本大爷可不会怕你!”
“说起来,汝为何要跟着吾辈上来?”
“因为……啊!都怪你啊害本大爷都忘了正事!本大爷的爱犬大实找不到了!现在不知道会跑到哪啊……可恶!”
“要不要吾辈帮忙?”
“算了,你这么可疑,本大爷才不想跟妖怪扯上关系。”
“这样,也罢。”男子起身向破败的神社走去。晃牙也无心再看烟火,下了山,在深林里寻找着。然而已经过了那么久,没有线索,也根本猜不到它会跑到哪去。已有一丝困意的晃牙跑到深林小河边洗了洗脸,抬头却看到大实冲自己跑来,身后是打着哈欠的烟火妖怪。
“大实!你个混蛋跑哪去了!”晃牙揉揉大实的脑袋,高兴地笑着。
烟火妖怪走近,大实竟扑到他怀里,撒娇似的蹭着。晃牙一脸诧异:“你这家伙可以嘛!竟然能让大实初次见面就对你这么亲热!大实可是好战的狗,是有武士精神的狗!”
“和汝一样呢。”
“那是当……本大爷不是狗!”
“呵呵呵呵——现在大实也找到了,要不要庆祝一下,晃牙狗?”烟火妖怪不知从何处拿出两壶清酒和一些小吃。
“不要随随便便给本大爷起奇怪的名字!而且你怎么知道本大爷的名字!”
“可是汝也给吾辈起了奇怪的名字,吾辈可是神明,要知道你的名字不是很简单的事嘛!”
“切,烟火妖怪!”
“若是喝得过吾辈,吾辈就依你意不再随便喊你。”
“哼!你以为本大爷会输?”
也不知那烟火妖怪哪里搞来那么多的酒,喝完一壶还有一壶,晃牙醉得涨红了脸,对面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晃牙起身摆摆手,踉踉跄跄地向面前的小河走去,突然一个趔趄摔进水里。
烟火妖怪一边嘲笑他一边走过去拉他起来,却被他一个扫腿绊住,然而烟火妖怪轻松稳了步子,拉着晃牙的手使劲一拽,一个过肩摔把晃牙又按进了水里,自己也一个翻身倒进水里,大实也蹦到水里凑热闹。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厉害的!”晃牙笑着打了一下那人的肩。
“那是自然!吾辈可是神明——”
“切!妖怪!”晃牙笑着反驳。
两人都笑得开心,晃牙站起身:“我说天色也——”却突然踩到河底布满苔藓的石头摔倒在那人身上,脸颊相触,晃牙抬起头时两人还蹭到了嘴唇。
晃牙赶紧起身,到岸边穿好草鞋。
“晃牙犬竟如此纯情?”那人从水中起来,笑着打趣。
“胡说八道!”晃牙一时间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本大爷要回家了!”
那人突然冲过来抓住晃牙的手臂,微微皱了皱眉,又被晃牙甩开。
“明晚还来吗?不来的话,吾辈会化作怨鬼纠缠汝哦!”
晃牙心烦意乱,恶狠狠地喊了大实逃也似的离开了深林。
翌日傍晚,正在房里小憩的晃牙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竟置身于昨晚的河边,身旁是正在饮酒的烟火妖怪,天边的烟火还在绽放着,嘈杂的人声透露着节日的欢愉气氛,一切都恍如昨日。
“本大爷怎么会在这?!”
“吾辈说过了吧,即使汝不愿现身,吾辈也将缠身于汝。”
晃牙突然抽刀砍向那人,那人却也不知道从何处抽刀迎上,仿佛早已料到会如此。两人交战数回合,大汗淋漓而坐,猛灌一口烈酒,何其快哉。
晃牙渐渐习惯了每晚出现在此处,与这自称烟火之神明的奇人比试剑术,畅饮欢醉。自他战后负伤,便许久未同人一起如此快活肆意过,仿佛只要处在这深林之中,同此人一起,便可无所顾忌,随心所欲。
虽然两人偶尔还是会拌嘴,一言不合便文斗武斗,但每次都乘兴而起,尽兴而归,到最后打起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两人相靠而坐,那人还笑晃牙只虚张声势,都未真意动手,晃牙生气反驳,唇角却也不由带上了笑意。
直至某日晌午,正用午膳的晃牙突然头痛欲裂,右臂如灼伤般剧痛,大实也反常地在院内乱叫。晃牙昏迷了许久,醒来后依旧是旁晚,日头西沉,天际的云层燃起,铺开火一般的色彩;身旁依旧是背对他而坐的黑发男子,墨蓝色的浴衣,衣角缀着一簇簇明黄色的星点,仿佛夜晚烟花绽开的星空;依旧还未入夜,空中便升起了烟火,明亮如月,皎洁如月,细碎如星。
“汝醒了……”
那人放下手中的酒,转过身来看着晃牙。
晃牙揉了揉眼,他竟觉得面前这人的脸有一丝透明,仿佛能透过他的脸看到他身后的树林与溪水。天色骤暗,深林外的街上依旧充满节日的欢愉之声,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夏日祭还没有结束,晃牙疑惑,走出了深林,那人默默跟在其后。
石桥上拥吻的男女被火花窥探,女子娇羞掩面而去,晃牙看到人群中的自己东张西望,突然倒在了卖灯笼的小摊上,衣角被火光蔓延。
眨眼间,他与那人又到了矮山的神社前,晃牙狐疑地看着身边那人的侧脸,透明得仿佛要消失在暗夜中,晃牙不禁伸出手,却被那人抓住。
还好,能碰到就不是鬼。
“汝是不是觉得怪异。”那人缓缓开口。
晃牙不知如何作答,慢慢回忆,好似与身边这人共同度过的时光都如同虚幻,不知是真正存在,还是虚幻缥缈。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烟火妖怪,本大爷真是搞不懂了。”
“救汝。”那人突然抓住晃牙的手臂,晃牙突然觉得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如同被火灼烧,后脑的旧伤也疼痛难忍,这时,那人竟将他拥入怀中,使他的疼痛略微减弱,而那人的身体却愈发透明。
“什么啊……”
“烟火无法长存于世,只能于夜间绽放,吾辈说过自己是烟火的神明吧。”
“那又如何?所以你这混蛋现在要走了?”
“吾辈本不属于世间,只属于深夜之天空,幸而与汝相遇,度过今夏漫长之夜,临别之时吾辈也望尽力救汝——”
“你这混蛋到底在说什么?”
“汝不觉得,今晚的烟火很美吗——”同样的话语,同样绽放于天空的烟火月。
“嗯,我喜欢烟火。”晃牙突然说。
“呵,是空中的烟火还是吾辈的‘烟火’?”
晃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都不是都不是!我说的是烟火月!本大爷是想说烟火月很好看啊!你活那么久耳朵都不好使了吧!哼”
【注:日语“我喜欢烟火”是“花火〈はなび〉好〈す〉きhanabi suki”,而“烟火月”是“花火〈はなび〉月〈つき〉hanabi zuki”读音相似。】
“也对,毕竟吾辈不叫‘烟火’,不过是烟火的神明。”
那人的身体突然腾空,只有手还紧紧地握着晃牙的手臂,疼痛似乎愈发剧烈,晃牙也越来越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晃牙犬,吾辈名唤‘零’,下次可不准乱叫了——”
“烟火妖怪混蛋,你不是也乱叫本大爷的名字了吗!”晃牙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影如烟火消逝般细碎而落,街上的人们仍为庆夏日祭而喧闹着,矮山上的晃牙孤零零地站着,身后破败的神社上空绽开绚烂的烟火。
再次醒来之时,晃牙费力地抬起右臂发现上面缠满了绷带,不仅如此,他的头上也缠着绷带,好像一夜之间回到了几年前负伤之时。
床边守着的母亲见他醒来立刻喊来了大夫,在母亲夹杂着抽泣零零碎碎的话语中,晃牙才知道自己在夏日祭那天旧伤发作,正如他后来看到的一样,自己倒在街上,手臂被灯笼的火烧伤了大片,之后便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四日后的今天才醒来。
可是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与那自称“零”的妖怪共度了至少半月之久,问起父母可否见过此人,也被否定。
翌日,晃牙手臂的绷带散开,他正准备重新缠好却发现已然痊愈,连疤痕都未曾留下,头上的旧伤也经大夫诊过确认无碍,父母都以为是神明保佑,下午便赶去神社祈福还愿。被勒令不许出门的晃牙偷偷只身来到夏日祭深林后的矮山,原本破败神社的位置已徒留一片荒地。
傍晚将至,晃牙站在山头,灌进衣襟的风有些冷。那人,好似他手臂上的伤,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未曾留下。
是梦吗?
晃牙摸着自己的右臂,空中骤然绽开绚烂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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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咲学园新生入学在樱花绽放的春季,大神晃牙作为新生抱着对朔间学长的崇拜进入了轻音部社团,加入了朔间零组织的DEADMEN组合,总觉得这个男人中二又狂野的气场使自己血液中沉睡的某种特质爆发了。
偶像学校的课程比他想象中要有挑战性得多,时间很快到了暑假,学校一边安排组合间的训练和比赛,一边筹划着夏日祭的活动。
但是提到夏日祭,一向精力充沛的晃牙却怎么都不想参加这项活动。
不想参加也没有办法,八月的夏日祭如期而至,庙会被承包为演出地点,学园的学生们都换上了浴衣,先享受自由活动的时间感受节日的气氛,晚上九点便是演唱会的狂欢。
晃牙拿着折扇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突然撞上墨蓝色浴衣的人,眼看着就要倒下,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右臂。
“一直这么不看路可不好。”穿着墨蓝色浴衣的朔间零左耳上银色的金属环在夜色中发亮,晃牙突然觉得右臂好热。
“朔间前辈你手太热了!”说着慌忙抽出自己的手。
“是吗,可能有点……要一起去那里看烟火吗?高的地方看得清楚些。”朔间零指了指远处的矮山,晃牙点点头乖乖跟上。
两人站在一起,深蓝色的空中绽开斑斓绚烂的烟火,晃牙看着朔间零的侧脸,突然说:“朔间前辈!”
“我在呢,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胸口有种想哭的冲动,不行不行在朔间前辈面前就太丢人了!晃牙突然希望演唱会永远不要开始,希望烟火永远不会结束,这时,他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让他激动得好想现在就抱住朔间前辈。
“唔——晃牙,勒的太紧了……”
真的抱住了?!
原来不是梦。
晃牙把脑袋埋进朔间零的怀里,空中骤然绽开绚烂的烟火。
【おわり】